前两天,中国国防部发布消息称,7月中下旬,中国与越南将在广西举行“携手同行—2025”陆军联合训练。这是中越双方首次开展陆军联训。
而仅仅过了一天后,越南媒体便迫不及待地公开了几张图片,画面中越军演习部队已顺利抵达广西崇左,他们带来了越南制造的国产突击步枪(STV-380),并与解放军部队完成了接洽工作。按照既定计划,预计7月22日这场备受瞩目的联训将正式拉开帷幕。
然而,比起联训本身,更让人注意的是越南代表团领导层的行头。有细心的网友发现,在越南媒体发布的照片中,此次带队的5名越南陆军校级军官,人均手腕上都佩戴着一块表,光天化日之下,显得十分鲜明,一看就价格不菲。这些带队军官中有人还戴了大戒指,看上似乎也不是一般人能靠工资消费得起的物件,甚至比一些越南士兵手里的武器都值钱。
事实上,这已经不是越南军队第一次这样了。早在2019年的时候,东南亚国家军队代表组团来中国进行军事交流的时候,就被媒体拍到了一张照片。在这张照片中,中间的越南女军人拎着个LV包大大方方出镜,与身边其他军队代表的黑色挎包显得格格不入。
如今看来,这种“奢侈品傍身”的风气在越南军队中不仅没有收敛,反而愈演愈烈。从女军人的LV包到校级军官的名表钻戒,背后折射出的是越南军队价值观的严重扭曲。军队本该是保家卫国的“钢铁长城”,可在越南,军人似乎更热衷于当“商界精英”——毕竟民间早就流传着“将军开厂子,士兵去流水线”的俚语,生动描绘了军队全员经商的荒诞图景。
为什么越南军人如此“不差钱”?答案藏在越南军队那庞大的商业帝国里。
上世纪80年代,越南面临着和中国类似的困境,军费紧张得厉害。那时候苏联援助断供,越南经济严重困难,根本无力维持庞大的军费开支。于是,越南就学着中国,在1986年允许军队经商,1988年还裁军50万。可中国很快就意识到军队经商的危害,在1990年就叫停了,1998年更是明文严令军队严禁经商。而越南军队却在经商的路上一路狂飙,刹都刹不住车。
现在的越南军队,那可不是一般的会做生意。他们涉及金融、银行、移动通信、房地产等多个领域,简直就是一个大型控股集团。最牛的要数军用电子电信公司(Viettel),它最开始只是一个军队通信保障单位,后来摇身一变,成为横跨全球11个国家的跨国电信帝国,占据了越南全国75%的电信市场份额,光这一家公司就撑起了越南GDP的十分之一。
可问题是,军队经商带来的钱,并没有多少真正用在提升军事实力上。你猜怎么着?越南人民军的装备库,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军事历史博物馆。他们的主战坦克,居然还有半个世纪前的T-55和T-54,连二战老古董T-34都还在服役。
那军队赚的钱都到哪里去了呢?没错,很大一部分都进了少数高官的口袋里。在越南军队内部,流传着一句顺口溜:“将军开企业,校官开餐馆,士兵进工厂。”将军们开豪车住大别野,军属们当高管,肩挎LV包公然炫富。大头兵月饷折合人民币不超过两千五,为了改善生活处境,只能把搞钱当主业,打仗当副业,根本没心训练,争相送礼托关系,只为早日进军企。
当然,越南政府不是没想过限制军队经商,甚至禁止。可现在军队经商的局面已经尾大不掉,既得利益者根本不允许政府禁止。2007年越南政府试图叫停军队经商,结果直接被无视。2017年改变套路,想让军队逐渐放弃商业化,作为回应,越南军头第二年就纷纷让自家企业上市,摆明了就是抵制。
更严重的是,军队经商让越南政府对军队的掌控力越来越弱。军队既有枪杆子又有钱袋子,俨然成了越南的一极势力,能影响政府决策。
在政治层面上,军队高层出现在各种经济会议、参与政策制定、甚至私下干预地方官员任命的事早已不是秘密。地方军区都快“半独立化”了,很多地方上的实际决策,不是由市委书记拍板,而是军区政委定调。这种“军区封地化”的趋势,想想都让人觉得可怕。
可以说,越南军队经商的教训其实已经很明显了:军队一旦沉迷于商业利益,就会逐渐丧失战斗力,滋生腐败,甚至威胁到国家稳定。可越南政府现在是骑虎难下,想管又管不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军队在经商的路上越走越远。
或许,只有当真正的危机来临,他们才会明白,一支忘记了初心使命、满身铜臭味的军队,是根本无法保卫国家的。这次中越联合训练,但愿越南军队能从解放军身上学到一些真正的军人本色,而不是只想着炫耀那些用军费和国家资源换来的奢侈品。毕竟,一支军队的价值,从来不是用手表的贵贱来衡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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